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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是用来干什么的? 御书房是皇帝读书藏书之所。“御书房”三字取自乾隆八玺的“御书房鉴藏宝”玺篆体真迹。“汇流澄鉴”4字匾额原为乾隆在四库全书存放地文渊阁的御笔亲书,意即汇集知识之源,洞悉古今之理。
丞相不愧是丞相,淡定自若的矜贵气质让我怕怕的

我生来便是那东宫高贵冷血的太子,其实我不冷血,但身边的小夏子说这样子的形容词比较威风。

托了我娘的福,我从小也过的顺心顺意,小日子很是美滋滋。

还托了我娘的福,我身为女儿身却高居太子之位。

我娘是中宫皇后,独得我父皇宠爱,娘亲生我时遭了大罪,险些丧命,父皇也就不敢让娘亲再生,他们一合计,就把我女扮男装立为了太子。

丝毫不担心女儿以后嫁不出去。

长到十六岁,我觉得我的童年很是无趣。

父皇即便独宠母后,却也不对后宫苛刻半分,娘娘们荣华富贵、锦衣玉食,也就没了什么争宠的念头。

这十几年来,后宫一派祥和之气,气氛上比我这东宫还要温和上三分。

老话总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可后宫那十几位娘娘一个比一个宽容大度,就是一句唱戏前的开嗓子都没有过,整日里不是推牌九就是打马吊,颓废至极。

在我十岁之前还妄想通过自己的小手段挑拨离间那几位娘娘,比如今日去淑妃娘娘那儿偷偷告诉她,楚嫔姐姐昨日说您长得丑呢。

煞有其事的样子连我自己都骗过了,可淑妃娘娘就很佛系,她笑眯眯说,是吗?我怎么觉得我与太子长相差不多呢。

......淑妃娘娘你骂人!

从此以后我放弃了,我的童年丝毫没有前几朝太子的童年精彩。

可一想到还有前朝可以霍霍,我又打起了精神。

既然娘娘们挑拨不动,那我去挑拨大臣们呀,身为太子,从小的成长没点腥风血雨,岂不是丢人?

我想到了当今前朝的扛把子——左相苏资。

这位公子是天纵奇才,七岁熟读四书五经,十岁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十五岁随着他父亲——前任兵部尚书处理军营机要文件,十八岁就被我父皇立为吏部侍郎,至如今二十岁,才及弱冠之年便升至左相。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子被他坐得稳稳当当。

我是不服气他的,他整日甚是冷冰冰,一脸不好靠近的样子,听闻还有洁癖,随手不离他的小白帕子,走哪儿都要擦上一阵儿,真是娘们唧唧。

如今我要找乐子,得先想个法子能接近他。

撑着脑袋在后院石凳上琢磨了半天后,小夏子忍不住了:“太子爷,您十六了,到了找太傅的年龄了。”

我一拍大腿。

是了,历朝历代每位太子都要找个德高望重的“专属”老师教自己为君之道。

左相虽年轻了些,可到底也是朝堂的当红炸子鸡,勉强能配的上我这高贵的太子。

我去养心殿求了求父皇,在父皇满脸“你这个小女孩是不是看上苏相了,我跟你说你可不能早恋啊”的质疑中,撒泼打滚还是求来了苏资,左相大人。

那日在养心殿,我第一次见到了这位才情绝艳,出淤泥而不染的左相。

真是亭亭玉立。

“咳咳,左相,太子年纪小,平日里被皇后宠得无法无天,你可要多包容些。”

我回过头看向父皇,他很是忧心忡忡。

夏日暑气晕染得空气燥热,殿外蝉鸣还没来得及消灭,我一时竟分不清父皇是在担心他,还是在担心我。

我领着左相来了我的豪华东宫。

“左相,请坐。”我很是客气,摆出了一副您随便坐就当这是您家的样子,生怕左相拘谨。

左相却丝毫不拘谨,甚至拿出了他的小白帕子擦起了凳子。

百闻不如一见。

我悄悄招来了小夏子,附耳对他说:“上杯顶好的君山银针来,杯子擦干净。”

“太子有心了,本相自带了琉璃杯。”清冷的声音传入我耳中。

这也能听见?

我正襟危坐,小夏子尴尬地笑了笑,忙上前去接过了琉璃杯。

殿内只剩我与他二人。

说实话,丞相不愧是丞相,淡定自若的矜贵气质让我还是怕怕的。

“咳,不知老师打算如何授课?”

“为君之道广而深远,首先要汲取前人之慧,明日开始二十四史,请太子准备好第一史之《史记》”

“什么记?”

“无知。”

...父皇,丞相骂我。

02

我看着面前这厚厚的几卷大木头片子,一时之间怀疑造纸术的发明是不是自己臆想的。

“这什么玩意儿?”

“回太子,是简牍,天家说想让你感受到历史的魅力。”小夏子煞有其事地回答。

扶额,汗颜。

行吧,其实也挺像那么回事儿的。

“打开第一卷,《五帝本纪》。”

“这个我知道!黄帝、颛顼 、帝喾、尧帝、舜帝”

苏资大人挑眉,眼中暗自闪过一丝惊讶。

“我看到了,苏老师觉得我愚笨到五帝都不知是谁?”

我快恼羞成怒了,左相大人。

“太子多虑。”

如果你不满脸写着“难道不是吗?”这五个字,我是会相信你的。

但说来苏大人的天赋异禀,才高八斗也着实不是吹的。

他上课条理清晰,措辞通俗易懂,还尽职尽责每日盯着我背诵全文。

短短几日,我感觉我的小脑袋瓜着实灵光不少。

今日是休沐日,老师没来上课。

清晨,我仰头呼吸着东宫清爽清新的空气,通体舒畅,自由自在。

这样的好日子,约上阿鼎打马球去!

“禀太子,丁侍郎此刻在御书房回话呢。”

兴冲冲来到户部门府,又要跑到御书房,真麻烦。

丁鼎是我从小的陪读,因着办事稳妥,半年前升任了户部侍郎。

此刻已是辰时末,阿鼎终于出来了。

今日是休沐,所以他没着官服,而是一袭淡白圆领袍,墨黑色宫绦系于腰上,旁边坠着暖玉圆佩。

“鼎哥,怎在里回话这么久,我可没食早膳就等着你了。”

丁鼎两手搭在我肩上,稳住我冲向他的身子,又双手抱拳,微微低头行礼道:“回太子,近日北方旱情严重,我与天家在商量拨赈灾银的事。”

“不用多礼。”

阿鼎如今长得比我高了许多,我搭他肩膀很是吃力,只能并肩而走。

“赈灾银?北方游牧民族最是彪悍,前年我们派去的官商还被他们打回来一半呢。”我对那些粗犷又没远见的人很是没好感。

但这些前朝的事还是让官员们忙活去,现下重要的是与鼎哥打马球。

马球场上,我与鼎哥一队,另一队是各家世子,打的是车轮战。

今日阳光明媚,娘娘们与各侯爷夫人们也来我这东宫凑了热闹,当了回观众。

甚得娘娘们的添彩,这彩头还多出了好些金银簪子和绣花丝帕来着,虽无用,但好歹精美。

或许赢了那丝帕献给老师,他会喜欢?

想到苏资大人那块不知洗了多少次的白帕子,我甚是嫌弃。

虽是女儿身,但不得不说,我还是很飒爽英姿,在马上简直就是如履平地,挥起球仗来也丝毫不含糊,打得那些世子们是落花流水,痛哭流涕。

打着打着,我一瞥,竟见到苏资大人也端坐在了席上,正装模作样地品茗,还好今日供的是他爱喝的君上银针。

只是我这一分心,被对面钻了空子,丢失了两球,惜败惜败。

那就下场吧,正好前一场拿下了贵妃娘娘的彩头,鸳鸯戏水丝帕。

虽这绣花缠绵了些,但好歹比苏资大人那块白帕子值钱。

我坐在苏大人旁边,一杯小酒还未入喉。

“什么?你敢拒绝我的赏赐?!”含着口酒,差点被呛到。

没想到打脸来得如此之快。

“你就这么喜欢你那块洗的快发黄的帕子吗!”

苏资大人皱了下眉。

“太子,我那帕子每日一换,只是样式相同。”

我挑了下眉,行叭,不是哪位姑娘送的就行。

但气氛尴尬下来,我试图找些话题。

“听丁大人说,近日北方干旱,要拨赈灾银?”

“是,只是赈灾银数额庞大,恐被下级官员贪污。”左相大人谈起公事来很是一本正经。

“赈灾银拨去北方,路途遥远,更要担心的还有莫名其妙的丢失与被抢吧。”

苏资大人偏头望向我:“太子思虑周全,很好。”

被老师夸了,开心。

我想了想,又说:“那这次拨赈灾银,要不老师带着我去?有太子与左相亲自护送,底下的不敢贪污。”

且我一去,东宫禁军都得保护我,看那些强盗还敢不敢劫。

“太子英明。”苏资同意了。

刚一进来就听到被抢了工作的丁鼎......

03

由于要运送大量银两,只能走水路,好在四十年前的前朝皇帝为南下巡查,特意在燕城与金陵间修了条运河,加快轮船动力赶路,十日左右便可抵达燕城。

我头次乘船,实在有些不适。

明明这船算是行得稳,可我总感觉看哪儿都有些摇晃。晕晕乎乎地,连老师布置的作业都写不出来。

我坐在书桌旁,为了驱闷特意打开了窗。

今日水面上风不大,所以当臣子间私下有怨还闹到朝堂上时,作为一个皇帝该怎么妥善解决?

苏资大人布置的千字论文太难了,一点儿也不简单。

不过我这头发什么时候分叉的?嗨呀,衣服上什么时候滴了点油,中午吃的什么来着?

“...殿下,您该动笔了。”

吓!老师什么时候进来的!

正当我打算狡辩一番,一侍卫忽的火急火燎敲门称有急事禀报。

来的早不如来得巧,我很是热情地允了他进来。

“禀太子,赈灾银,丢了一半。”

我大惊,猛地站起,差点闪了腰。

“怎会丢了?丁鼎和侍卫们呢?他不是负责看守赈灾银吗?”

“丁大人倒在库房前,至今昏迷,昨日一队看守,皆了无生息死在库房中。”

我心中猛地一沉,急匆匆要去看鼎哥,却被苏资拉住了手。

“殿下莫慌,臣在装赈灾银箱底下均抹上了荧光粉物,平日里看不出,等到了夜晚便可发出微光,贼子逃不了。”苏资大人悠哉地抿着茶,一副尽在掌握的样子,虽然有些做作,但不得不说,让我安心了不少。

只是这水路上,要想转移赈灾银,需要另一艘船支应又不能有太大动静,谁这么神通广大避过鼎哥与队列侍卫的看守呢?

我刚进丁鼎房中,他刚苏醒,身上已经被小厮换了套素白里衣。

他见到我后又是要正经起床行礼,我赶紧制止了他,让他先好好休息。

我询问了他昨夜发生的事,他只说当时正在例行点查时,被贼人从背后突袭,直至刚刚才醒来。可他说着说着竟又是要下跪认错,我很是别扭,鼎哥从未与我如此生疏过。

见问不出什么来,我也就先出去了。

立于甲板上,水天一色的景致让我闷气消了不少,苏资在我右手边扇着扇子,也让我阔心不少。

“殿下很相信丁侍郎。”这句话是陈述句。

我疑惑回道:“自然是相信的。”

“为何?”

“自小相伴,胜似亲兄。”

“若是他贪了银子呢?”

听到这话,我很是怀疑这左相大人嫉妒鼎哥得我偏爱,莫不是怕我以后登基鼎哥会影响他的地位?真是小气。

我斜眼睨着苏资,却被他一扇子敲了个实在。

“殿下多心了,晚上记得保护好自己。”我捂着脑袋忿忿瞪他,他却施施然理理袖子转身回了房。

大胆!

夜晚来临,三更天后夜色浓黑时,我与苏资大人悄摸进了库房。

我身穿夜行衣,猫着身子蹑手蹑脚,很是胆战心惊地质问他:“你怎着了身白衣就来,多危险!”

他腰杆笔直,理所当然地说:“你是太子,我是左相,又不是来偷,何须掩面?”

我这么一想也是,虽然有些尴尬,但还是直起了身子。

进了库房,苏资大人没有前去另一半赈灾银那边,反是站在门前,掏出了个小瓷瓶。

见到我不解的眼神,他解释道:“这是硝石粉,与箱上的无色光粉混在一起,可以在黑夜里产生淡紫光。”

说罢他便掏出了三瓶让我与他一同洒。

洒着洒着,到了另一扇门前。

我有些难过与不可置信,但这扇门里确实是鼎哥的房间。

苏资大人用帕子擦了擦手后,扶着我的肩对我说:“殿下,这为君之道第一课,便是教你不可轻信他人。”

第二日,果真从丁鼎房中密室搜出了那大半赈灾银。

好一个监守自盗。

丁鼎脸色很不好看,但没为自己辩解一句,被押下去时只说了句:“愧对殿下。”

那日晚上苏资大人同我细细解释过了。

他每次在办事前会把身边同行官员详查一遍,这次查出来丁鼎之父平日里有好赌恶习,早已将家中败得中空溃烂,而丁侍郎是个愚孝的,每次对父亲的制止总是不痛不痒。

所以出了大事,他父亲偷摸向地下钱庄借了钱,如今还不上,要废了他父亲四肢,丁侍郎也怕此事外扬会误了自己前途,便想着铤而走险昧了这银子好保全家人。

且他自己就是个官,官银于他来说是合理能花出去的。

我听完前因,又想到他的后果,默默出了身冷汗。

单纯了单纯了,原来连自小一同长大的情分在利益面前都不值一提。

我更是崇拜起苏太傅了,真是个有远见之人。

一时蓬勃升起的敬佩充斥胸口,我殷勤地给苏资大人锤了好一阵儿背。

看着苏资大人慵懒喝茶,眯着眼享受我堂堂太子伺候的模样,我竟是有些欢喜的。

04

北方春日来得慢,如今已经四月中,按道理来说应是春日复苏、小桃花开的情景,燕城却是寸草不生。

苏资大人说这是因为东部水汽被高山阻挡,而今年春日来得慢,高山积雪还未化开,便形成了这旱天,又冷又干的日子,也就耽误了粮食生长与收成。

我蹲在墙根下,身上穿着从未穿过的粗衣麻布,离我不远的便是粥棚。赈灾银安全送到,能缓一月,只期盼着一月里能来场大雨。

我对面是一家三口,听说是附近农户,在灾情严重后被地主赶了出来,两口子没了讨生计的活,只能带着女儿上街乞讨。

小女孩不懂她们为什么缩在墙角,还拿着馒头笑得傻乎乎。

难怪老师说世间疾苦。

我眼睛酸的很,好在苏资大人及时把他的帕子糊在了我脸上。

“殿下看不了人间疾苦,便好好学着做个明君吧。”老师温润如玉的声音从我头顶传来,我第一次乖乖地点了点头。

老师今日比平常温柔,还摸了摸我的脑袋。

希望他不会知道我头三天没洗了。

正当我整理好情绪准备拿下帕子时,一滴、两滴、三滴...怎么感觉头皮凉凉的?

“下雨啦!下雨啦!”

我还未反应过来就听到了群众们兴奋的高呼。

拿下小白帕子摸了摸眼角,是雨。

总算,燕城的小草会长得同金陵的小草一般茂盛。

我激动地看向苏资,他也看着我,说:“殿下,你要学会的是像这场雨一样,及时解救百姓于水火。”

“谨遵老师教诲。”

走时我给了那个小女孩一枚簪子,是平日里我出宫带着的白玉簪,上头没有官印,能换不少银子。

燕城旱情解决后,苏资大人没有把我带回金陵,倒是绕到了别的城,他说以后这都是我的天下,趁着现在好好看看。

一路上,我尝到了各地美味,还习得了各地风俗。

世间疾苦,可心中三寸桃源在,平安喜乐就在。

我本想着霍乱朝廷,却被苏资大人悬崖勒马,佩服佩服。

打定主意了,以后在这偌大的金陵城,他苏资要陪我一辈子。

文 / 陌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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