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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绫濑水泥杀人事件,少女惨遭囚禁41天,经历堪比人间地狱
午后和煦的阳光温柔的洒在地板上,轻轻抚慰着顺子的脸庞,她躺在地上强忍着剧痛微微睁开眼睛,活着真是太痛苦了;
这段时间里她无数次想要一死了之,但是每当看到窗外的阳光,又不禁有些留恋,再过两周就是18岁的生日了;
她想回家跟家人团聚,想看电视剧《蜻蜓》的大结局,想去毕业旅行,如果命运可以改写,她多希望能重新回到那一天,选择另一条回家的路,永远别再遇见那个人。
1989年的3月29日,日本东京都足立区的搜查员来到了少年收容所,提审了两名少年,去年12月底,两人在路上劫持了一名年轻的女子,并将其带入宾馆进行施暴,搜查员在两名少年的住处,发现了一些女性的内衣裤,疑似受害者远不止一人,这些少年很可能还涉及其她的案件,需要仔细的审问一番。
审讯室内,宫野裕史低垂的头,双手攥的紧紧的,看起来很是不安,警官感觉他似乎在隐瞒着什么,便试探性的问了句你怎么可以杀人呢?
原本这只是随口一问,可没想到宫野裕史却瞬间慌了神,他或许以为自己的同伴小仓让已经招供,于是眉头紧锁,头垂的更低了,身体也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对不起我杀了她,宫野裕史轻声的说道。
次日警方根据他的供述,驱车来到了几十公里外的若洲,在一个垃圾填埋厂里,找到了一个巨大的汽油桶;
这个桶重达300公斤,里面被大量的混凝土封的死死的,封口处还缠满了胶带,警方于是将这支汽油桶带回去拆解;
当混凝土被一点点剥离之后,他们惊讶的发现,桶里面藏着的竟然是一具腐烂的女尸,这是一个遍体鳞伤的少女尸体,其伤痕累累的程度,让经验丰富的法医都感到无比震惊;
少女的脸严重肿胀,面部难辨,头发和头皮大量的脱落,牙齿残缺不全,手腕和脚被重度烧伤,下体器官则完全变形,内脏也有多处破裂伤,脑部还有萎缩的迹象,这个女孩是谁,在花一般的年纪里,她为何会遭受如此痛苦的摧残呢?
女孩名叫古田顺子,是埼玉县梅里市的一名高三学生,她出生在一个平凡的家庭,与父母哥哥弟弟住在一起。
临近毕业,向来懂事的她不想给家里增添负担,于是放弃了读大学的念头,开始在一家塑料磨具厂兼职打工,同时她还拿到了一家电子产品公司的录取邀请,等一毕业就可以去那里上班;
美好的未来似乎近在咫尺,然而就在1988年11月25日的这天,一场不期而至的意外,让这一切的美好瞬间化为了泡影。
这天晚上,顺子骑着自行车,高高兴兴的走在下班回家的路上,这是一条她每天都会走的路,虽然灯光看上去有些昏暗,但走多了也就习惯了,顺子骑的比往常要快了一些;
因为她急着赶回家给母亲庆祝生日,然而就在这时,一辆摩托车的呼啸声由远而近,顺子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觉后腰被人狠狠踹了一脚,她失去了平衡,连人带车翻进了路旁的水沟里;
顺子挣扎的正要起身,却被一双有力大手从背后扶了起来;
她转过头,只见一个年龄相仿的男孩正关切的望着她,你没受伤吧,刚刚那个人是黑社会的,我之前被他威胁过,他们可能还会回来的,这里太危险了,快走我送你回家。
顺子感觉有点闷,身上的疼痛还没缓解,男孩就已经扶起了她的自行车,一边向前推一边示意她赶快走,情况危急,她来不及多想就乖乖的跟了上去;
一路上两人边走边聊,从学校聊到家庭又聊到了兴趣爱好,顺子觉得这个男孩虽然个头不高,但是人很开朗也很善良,不知不觉中,两人已经走出了数百米,来到了一间仓库的附近;
男孩忽然停下了自行车,两人的交谈也随之戛然而止,怎么了顺子疑惑的问道,男孩不禁笑了起来,只是这笑声似乎已经变了味道,
哼没想到你还挺好骗的,告诉你吧,我跟刚才那人其实是一伙的,你已经被我们盯上了,想活命吗,那就乖乖听我的话。
此时顺子并不知道,这个男孩就是当地小有名堂的混混少年,宫野裕史。
18岁的他出生于一个优沃的家庭,却因父母的工作繁忙,一直由祖父母抚养长大,双亲的疏于管教,养成了他专横跋扈的性格,又因从小练习柔道,成为了打架斗殴的好手。
1988年 宫野从高中辍学,模仿黑社会,成立了一个类似帮派的组织,取名极青会,他将七八名辍学少年纳入自己的麾下,走上了靠勒索抢劫为生的犯罪道路,不仅如此,宫野还染上了毒瘾。
最近一段时间,极青会的成员愈发嚣张,他们掌握了一种新的作案手法,劫财之余又开始劫色;
就在两周前,他们刚以同样的方式劫持过另一名少女,将她带到了宾馆实施了轮奸。眼下面对宫野突如其来的威胁;
顺子惊慌失措,她害怕自己被黑社会报复,无奈之下只好选择了顺从。
晚上9:50,宫野用一辆出租车将顺子带到了酒店,无情的夺走了她的贞洁;
原本事情到此就该结束了,因为按照宫野等人的惯常作案套路,一般得手后就会将女孩放走,然而顺子的命运何其不幸,因为她遇上了另一个人物小苍让,而这个人的出现,则彻底扭转了事情的走向。
17岁的小仓是极青会的核心成员,宫野的左膀右臂,也是配合宫野一起袭击顺子的人。
他出生于一个复杂的家庭,自幼父母离异,跟着母亲和姐姐一起生活,而他的母亲则是酒店的妈妈桑。
1米8的身高,让小仓打起架来非常有优势,因此他在组织里的地位仅次于宫野,当天晚上,宫野打电话给小仓,得意洋洋的讲述着侵犯顺子的经过;
当他说接下来打算让顺子回家时,电话那头的小仓却把他拦住了,别让她回去,留下等我过去,原来小仓和顺子在初中时是认识的,小仓曾暗恋过顺子;
并向她表白却遭到了拒绝,爱而不得让小仓心生恨意,之前没追到手的妹子,现在却主动送到了身边,他必定不会轻易放过这个机会。
第二天凌晨,小仓带着同伴渡边恭史,到附近的公园去跟宫野汇合,3名少年检查了顺子的书包,得知了她的家庭住址,于是威胁她说如果你逃跑或者报警,我们就会杀掉你的家人。
之后他们将顺子带到了位于足立区凌濑的一栋二层民宅,这里是少年凑申治的家,也是极青会的活动据点。
顺子原本以为,如果乖乖就范表现的顺从,少年们最终就会放她一马,然而她想错了,因为一个有史以来最邪恶的犯罪计划,正在酝酿萌发,而顺子也即将面临她人生中最恐怖,最黑暗的41天。
11月28日 宫野打电话给其他几个小弟,说给你们看一个好东西,当晚,七八名少年齐聚在凑申治家的二楼,开始对顺子展开了丧心病狂的凌辱和虐待;
他们用枕头压住顺子的脸,防止她大声的尖叫,之后他们集体轮奸的顺子,然后聚在一起吸食毒品;
在毒品的作用下,少年们愈加癫狂,他们将铁棒玻璃瓶等各种异物塞进顺子的身体里,还往她体内灌入辣椒油,一场惨无人道的血腥狂欢,就从这一晚开始了。
除了不分昼夜的凌辱和殴打之外,少年们还要求顺子赤身裸体的在阳台上跳舞,当时正值寒冬腊月,顺子不堪凌辱,几度出现昏迷。
于是,少年们将她的头按进了冰冷的水桶里,强行使她清醒,然后再继续施暴,为了掩人耳目,少年们多次要求顺子给家里打电话,说自己是自愿离家出走的,让父母不要报警也不要找她。
事实上,顺子的父亲的确在女儿失踪了两天后就报了警,但当她接到女儿的电话时,却轻易的信以为真,主动去警局撤销了报案。
按理来说呢,此时的顺子还不算是彻底的孤立无援,她应该还有另一根救命稻草,那就是这栋房子的主人凑申治的父母。
16岁的凑申治出生在一个富裕的家庭,但他从小就是在父亲的暴力阴影下长大的,父母之间的关系也并不和睦,步入青春期后,凑申治变成了一个叛逆少年,开始报复父母,他曾用椅子摔过母亲一次。
从那以后,父母就不敢轻易管教他了,转而把更多的注意力投入到了大儿子的身上。
顺子遭遇绑架后不久,凑申治的母亲其实就已经发现了这件事,一开始,她对这名陌生少女的存在感到惊讶,并催促顺子赶紧回家,但凑申治谎称顺子是他新交的女友,让母亲不要过度询问。
一周之后,凑申治的母亲发现,顺子竟然还在她们家,开始警觉了起来,询问了顺子的年龄学校和家庭住址,并尝试拨通了顺子家的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了顺子母亲的声音,请问你是谁?
听到这句话,凑申治的母亲犹豫了,她心里十分的清楚,儿子肯定是犯了错,如果她照实回答,顺子的家人可能就会报警,那么势必就会牵连到自己的家庭,为了维持自己家的颜面,她最终选择了隐瞒,随意编造了一个名字,就匆匆挂掉了电话。
顺子的父母则拿着这个名字四处打听,却始终没有找到女儿的下落,转眼时间过了半个月,用各种花样凌辱顺子,已经成了极青会成员的家常便饭。
12月5日这天,东京的中野车站发生了电车事故,宫野故意编造假新闻,说顺子的父亲已经在事故中丧生,然后观察顺子的反应,看到顺子露出担忧的眼神时,少年们一会说她的父亲死了,一会又说还活着,反复玩弄顺子的情绪,然后看着近乎崩溃的顺子放声大笑;
两天后少年们因为前一晚熬了夜,直到下午都在呼呼大睡,顺子发现了时机,悄悄从二楼来到了一楼客厅;
拿起电话打算报警,不料电话才刚拨通,就被睡在一楼的宫野发现了,宫野迅速上前挂断了电话,然后拎着顺子重新回到了二楼。
警方按照来电信息进行了回拨,但宫野谎称这只是一次误播,随便搪塞了几句,警方就没再继续追问,顺子报警让少年们勃然大怒,他们将打火机的油浇在顺子的身上,反复点燃,致使她的手和脚都被严重的烧伤;
由于缺少专业的治疗,顺子的伤口逐渐化脓腐烂,散发出阵阵恶臭,少年们开始嫌弃她,渐渐的不再管她,转而去街上寻找新的猎物了。
而顺子呢,严重的烧伤使她丧失了行动的能力,一开始她还能慢慢爬着去一楼上厕所,但随着伤势越来越重,她连爬出门的力气都没有了,少年们委托凑申治的哥哥帮忙照看顺子;
但凑申治哥哥的态度也十分冷漠,每天只给她一杯牛奶,偶尔配上一块面包,饥寒交困,加上遍体鳞伤,让顺子简直置身于人间炼狱。
12月末顺子的脚已经完全腐烂,她彻底无法移动,大小便只能在屋里用牛奶盒解决。但是,这种难闻的气味让少年们更加生气,对她的虐待也因此愈发残忍。
一次少年们让她在纸杯里尿尿,然后强迫她喝下,看着她狼狈不堪的样子,小仓和渡边对着她的脸一顿猛揍,直到整个脸肿胀变形,五官几乎看不出轮廓,然后不知是谁来了一句搞屁啊你,都变成大饼脸了。
说罢,少年们捧着肚子哄堂大笑了起来,谈笑间,他们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讨论该如何处置顺子;
把她杀了,找个地方埋起来,放在汽油桶里烧掉也不错,或者灌上水泥扔进海里,谁也不会发现,这一言一语好似玩笑又好似真话,但谁也不知道究竟哪句话是真的。
1989年1月4日是顺子被囚禁的第40天,这天清晨,宫野打麻将输了钱心情很差,他打电话召集了几位同伙,决定一起去找顺子发泄一下,于是宫野裕史,小仓让,凑申治和渡边恭史4人,一起来到了秘密基地,对顺子实施了囚禁以来最严重的一次暴行;
4人配合着音乐反复殴打顺子,又点燃蜡烛将蜡油滴到了她的脸上,顺子的口鼻流血,鲜血染红了地板,身体也开始痉挛,但少年们以为她是装的,继而又加重了殴打力度;
由于不想沾血,少年们拿塑料袋包裹住拳头,每个人轮流朝着顺子的脸,腹部和大腿击打了数十次,之后宫野拿出一个重达1.74公斤,带有铁球的柔道训练器材朝顺子的腹部猛抡了下去,其他三人也纷纷效仿,反复将铁球扔向顺子的身体;
当他们再次在顺子身上点火时,顺子的反抗已经很微弱了,手只是轻轻抬了一下就无力的放下了。
此次施暴长达2个小时,结束后少年们用磁带的带子绑住了顺子的双脚,随意的将她扔在了地上就离开了。
当天下午,可怜的顺子就在这间10平米的小屋里,悄无声息的去世了,她的一生,以一种痛苦到让人无法想象的方式永远停留在了17岁。
第二天晚上,少年们将顺子的尸体装进了汽油桶并灌满了水泥,然后驾车一路驶向东京湾,最终将汽油桶丢弃在了若洲的一个垃圾填埋场里;
这里杂草丛生堆放着不少的废弃家电,一个铁桶并不会引人注目,如果不是宫野和小仓因为其他案件被警方拘捕,如果不是那名警官无意中套出了宫野的实话,或许至今都没人知道顺子去了哪里。
1989年的春天,共有7名涉案少年先后被捕,最终宫野裕史,小仓让,凑申治,和渡边恭史4人被确认为主犯,从少年法庭移交给东京地方法院审理,4名少年以妨碍自由、凌虐、非法监禁,杀人、尸体遗弃等罪名遭到起诉。
在东京地方法院首次公审时,4人在一开始坦诚了罪行,但小仓和渡边的律师主张自己的当事人是“伤害致死”。于是宫野也马上改口,说自己是过失杀人,本意上并没有想杀害顺子。
4名嫌犯最终以伤害致死罪被起诉,考虑到案件情节的严重性,检察官希望4人能以成年人的犯罪标准来获刑,当时日本社会的主流舆论,也主张将他们判处死刑;
然而按照日本少年法的规定,出于保护和教化青少年的初衷,法院最终只判处了宫野裕史17年的有期徒刑,其余三人则是不定期徒刑,刑期均在10年以下;
尽管检方以量刑过轻为由提出过上诉,但二审判决的结果也仅仅只是给宫野裕史增加了3年的刑期;
检察官在公审上论告求刑时,曾说出过这样一段话,本案是我国犯罪史上罕见的重大凶恶犯罪,根本不用斟酌被告的动机,凌辱的手段完全超乎想象。这样严厉的措辞在整个日本刑事案件史上,也是十分罕见的。
直到36年后的今天,各国民众对于少年法这种制度的讨论,也依旧没有停止,在未成年人犯罪呈现低龄化趋势的时代,少年法的设立对于广大青少年来说,究竟是一种保护还是一种纵容呢?
又有多少花季的少男少女,会成为下一个古田顺子,或是下一个宫野裕史呢?这其中有很多问题值得我们去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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