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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俩婚后半年神秘失踪,一个大木箱揭开真相!2001年辽宁杀妻案
#头条创作挑战赛#
导语:他们是一对“问题男女”,各自在感情中受到过异性深深的伤害,所以他们相识不久,就急切地扑向对方,试图在融为一体的婚姻中温暖自己孤寂的心灵,但他们却忽略了对方的痛苦和同样的需要。并且,由于内心深处对于异性根深蒂固的敌视心理,他们已在不自觉中丧失了爱的能力,于是剩下的就只有心灵的厮杀和仇恨,一场血淋淋的悲剧就此拉开了帷幕……
1999年5月,30岁的周春香因工作不顺回到生养她的辽宁盘锦。在这座安静的民风淳朴的小城里,许多这个年龄的女孩子都早已做了母亲。当周春香惊觉时,她在别人眼里,早已成了一个脾气古怪的老姑娘。父母的唠叨、同事的议论和邻居怪异的目光,都让她无处可以逃避。
其实,几年前,周春香曾有过一段难忘的感情经历。她的男朋友英俊高大、风流浪漫;周春香为他付出了一个女孩子所能付出的一切。他们已开始谈婚论嫁。
谁知,订婚酒都已喝过、婚期临近之时,男朋友突然反悔,单方面毁掉了婚约,真正的理由当然是为了一个更年轻漂亮的女孩儿。
周春香哭过闹过,以死相胁,但最终没有披上婚纱。她大病一场,又自闭了很久。
她变得越来越孤僻,对男人也更加挑剔和蔑视。但岁月不饶人,随着年龄增长,她似乎也失去了挑剔的资格。她也曾想过一辈子独身,永不嫁人。可每到黄昏将至,看到家家窗口透出来的温暖、诱人的灯光,或者在街上看到成双成对相偎相依的恋人,她的内心深处又强烈地渴望爱和被爱。
就是在这种苦苦的矛盾和挣扎中,她经人介绍结识了一个离过婚的男人,他就是钱文。
钱文在婚姻上同样受到过深深的伤害。他是列车上的行李员,常年在外奔波,在家的时间很少,孩子和家务事都推给妻子丽娜。他又口拙,不会甜言蜜语,回到家里,就只想睡觉和看电视,妻子对他早就心生怨恨。百无聊赖之中,有邻居拉她打麻将消磨时间,她第一次就赢了钱,这让她很快上了瘾,常常从晚上玩到半夜,有时,钱文跑车回来都见不到她的人影。
渐渐地,丽娜在打牌时认识了一个40多岁的男人,这个男人是情场老手,很快从她的眼神和谈吐中,了解到她对婚姻的不满。于是,他处处表现出自己的细致多情,让丽娜觉得这才像个男人,比钱文体贴多了。两人从下饭馆到床上,关系发展迅速。
当钱文从女儿那里慢慢知道一些情况并质问妻子时,妻子也就此摊牌要求离婚。钱文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女儿判给了妻子。
但是,单身的日子并不好过,特别是对于成过家的男人,曾经有过的温馨,女人的柔情依然对他有着致命的诱惑。他还不到40岁,他需要有个女人爱他、照顾他,他也需要去爱一个女人。后来,朋友帮他介绍了周春香,周春香虽然并不漂亮,但毕竟是初婚,又比他年轻好几岁,这多少让他在虚荣心上得到一点满足。
在接触中,他感到周春香的脾气有些古怪、喜怒无常,让人难以捉摸,而且那双眼睛冷冷的,完全没有年轻女性的温柔和喜幸。他把这种感觉对介绍人说了,介绍人给他讲了周春香在感情上所受的创伤。
钱文了解事情的经过之后,反而对周春香产生了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他也曾尝过被侮辱和被欺骗的滋味,他一个大男人都几乎被击垮,更何况周春香那样的柔弱女子。他有些怜惜周春香,他甚至相信,由于类似的经历,他们之间更容易彼此沟通和理解。
但是后来发生的一切证明他错了,他根本不曾料到,那样的伤害会在一个女人心里引起怎样的变化,而周春香也不曾料到,当他们携手步入婚姻殿堂的时候,在红地毯的那一头,则通向她的不归之路。
2000年7月,婚后几天发生的一件事,让钱文真正领略了周春香的古怪脾气。
钱文的母亲有一个红色的大箱子存放在钱文那里,这种箱子又高又深,几乎家家都有,既可以做摆设,也可以存放粮食。钱文结婚后,他的母亲觉得放在这里不太妥当,就让钱文的弟弟钱武把箱子搬回去。
这件事情本来十分简单,却没想到节外生枝,遭到周春香的坚决阻止。无论怎么解释,周春香都不肯让步,她固执得很没有道理。钱武便不再多说,转身去搬那个箱子。这时,他的眼睛碰到了周春香的目光,那目光十分怪异,让钱武感到头皮发麻,不敢再坚持。过后想起时他总是难以理解:那箱子并不是周春香的,又不值几个钱,周春香为什么不肯放弃呢?她难道一点儿也不考虑这样做会影响婆媳关系吗?
钱文的母亲自然十分生气,她觉得周春香太不通情理,但又无可奈何,她不愿因这样一件小事破坏儿子和新婚妻子的关系,儿子已经离过一次婚,他再也经不起折腾了。
可是,周春香却没完没了,她先是不肯再去钱文的母亲家,后来也不许钱文去。钱文一向对母亲十分孝顺,怎么可能不去呢?但是每去一次,周春香就和他大吵一顿,又摔又骂,闹得鸡犬不宁。钱文害怕吵架只好偷偷去,提心吊胆,坐一会儿就走,从不敢留下吃饭。
钱文有个徒弟许凤,是一个30多岁的女人,性格直率、待人热情,谁有了困难都愿意帮忙,而且,她对沉默寡言的钱文十分尊敬,经常主动帮他把脏工作服洗干净,家里做了好吃的饭菜或是包了饺子,也会带到车上让钱文吃。
一天,周春香突然去了车组,当时钱文恰巧出去办事,许凤热情接待,唯恐对师娘招待不周,一边沏茶倒水,一边聊天,赞不绝口地夸奖师傅。她并不知道,她已给钱文惹下了大麻烦。回家后,周春香沉着脸,审贼似地审问钱文,究竟与许凤是什么关系?一般师徒关系轮得上她那么热情吗?她为什么不夸别人?
钱文一再解释,说许凤就是这样的人,她对谁都很热情,谁去了她都会那样。周春香就是不相信,这个曾遭到男人背叛的女人,似乎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变本加厉地折磨钱文,几乎将对男人的怨恨全部倾泻在钱文身上,并且渐渐从中体会到一种报复的快感。
周春香自从那次去车组之后,又给钱文加了一条规矩:钱文每次跑车回来,无论多晚多累,都必须洗完澡上床。但若钱文跑车之前想洗澡,周春香却不让,说他洗了澡是为了勾引许凤。钱文有口难辩。周春香很少让钱文碰她,稍有不悦,就一脚把钱文踹下床去。她还要求钱文在家的时间里要包揽全部家务,采购、做饭、洗衣、刷碗、收拾房间,样样都得干。钱文最受不了的是周春香盘腿坐在床上监督他干活的目光,他背对着周春香时,都能感到她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剜着他,让他感到背上一阵阵发冷。
本来就不善言辞的钱文,变得更加沉默,他甚至更愿意跑车了,虽然一连几天吃住在晃晃荡荡的行李车厢,冬天冷得要命,夏天又十分闷热,而且根本吃不好饭、洗不上澡,但他恨不得天天跑车。干活儿闲下来的时候,他就低着头抽烟,脸上阴沉沉的,还有些恍惚,连许凤都不敢和他多说话……
2001年春节前夕,一股寒流袭击了这座北方小城,天气冷得出奇。但是因为临近春节了,街上行人仍然很多,家家户户都置办了丰盛的年货。但是,钱文所住的小院却格外冷清,这个小院里还住着一个孤寡老太太,她还是两天前早晨扫院子时见到周春香的,当时老太太猛一抬头吓了一大跳,只见周春香头发没梳,乱蓬蓬像个女鬼,而且整张脸上似乎蒙上一层青色。老太太突然有些莫名其妙地害怕起来,赶紧缩回自己的小屋里。中午1时,老太太从窗口看见钱文跑车回来了。但是两天过去了,没有听见他们开门关门的声音,也没有看见一个人影,更没有听见周春香训斥的声音。
习惯了周春香吵闹的老太太,觉得这一切好像有些不太对劲儿,让她感到心惊肉跳。
此时,钱文该跑车走了,却没有按时到列车段报到。为了保证列车正常运行,铁路的纪律严格得像部队一样,这种缺勤又不请假的情况是绝对不允许的。何况,钱文是个一贯敬业的员工,从未发生过类似情况。列车段立刻派人去了钱文家,敲了半天门却没人答应。那位老太太听到声音才敢走出门,把这两天的情况说了。
大家都觉得有些蹊跷,又去了钱文的母亲家。钱文对母亲十分孝顺,不可能不辞而别。他又很少交友。似乎除了母亲家也无处可去。
但是,钱文根本不曾去过。
钱文的弟弟钱武又跟着回到钱文的住处,在众人的鼓励和注视下,撬开窗户跳进房间。房间里收拾得很干净,床上的被子也叠得整整齐齐,桌上的钟表还滴滴答答地走着,没有半点可疑之处。
那两个活生生的人,仿佛突然从这个房间一起消失了,连一点气息和影子都没有留下。
真奇怪,难道他们长翅膀飞走了吗?
春节过去了,钱文和周春香毫无消息,钱文的弟弟钱武怎么也不相信,这么两个大活人,难道真会在地球上消失得无影无踪吗?他总觉得在那个家里能找到线索。
2001年2月2日,也就是哥哥失踪半个月后,他又一次从已经封住的窗口跳了进去。屋里冷得像冰窖一样,窗玻璃上已结满厚厚的冰凌。四周寂静无声,只有钱武急促的喘息声,钟表也不知什么时候停止了走动。钱武站在房子中间,定了一下神儿,开始四下察看。所有的家具都已经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灰尘。他的目光停留在屋角那个红色的大箱子上不动了,他也不知为了什么,看到这个箱子,心里就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他走过去,突然背上有些毛骨悚然。站在箱子前面迟疑了一会儿,他觉出了自己的紧张,手指有些颤抖,他有些自嘲地笑了笑,然后打开了箱盖,里面并排放着两袋面粉,他下意识地往里面摸了摸,好像触到了什么又冷又硬的东西,他未及多想用力拽了一下,立刻吓得魂飞魄散,他拽出来的竟是一只早已僵硬的手臂!霎时,整个小院都响彻他因恐怖而变调的叫喊。
警车呼啸着开来了。公安干警搬开那两袋面粉,从下面露出周春香蜷缩着的尸体,包裹她的布单上凝结着发黑的血迹。
经过勘察,发现了作案工具——一把沾满血迹的斧头,上面的血迹同周春香的血迹一致,被证明是周春香的,而斧头把手处的手印是钱文的。周春香致命的伤口在后脑,而且只有一处,这一处砍得又准又狠,似乎是钱文被压抑至极的爆发,没有任何迹象表明周春香曾进行过挣扎和反抗,她像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击中的。那个她曾死死护下来的箱子,竟成了她的葬身之处,这肯定是她始料不及的。
在这起凶杀案发生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情况,致使一向安分守己的钱文下此毒手,已经无人知晓,但有一点可以推测得出来:钱文对第二次婚姻已经绝望,于是他抡起斧头想毁掉这一切,或许他只是一时冲动,无法克制自己长期被压抑的愤怒,才一念之差成了杀人犯?或许他事先策划好了一切,包括每一个作案细节,所以才能在行凶之后平静地遮掩好一切,然后从容潜逃?
至今,20多年了,钱文仍然下落不明,是生是死,同样成了一个谜、一个悬案。
或许,他早已默默死在一个不知名的山洞或野地里,被当作无人认领的尸首处理掉?
或许,他还活着,如一只惊弓之鸟,惶惶不可终日地活在某一个角落里,夜夜做着血腥的噩梦?
其实,生活中他何尝不是一场噩梦呢?他像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男人女人一样,曾经对婚姻满怀憧憬,他渴望正常人的幸福和生活,渴望拥有一个温暖的家,但他却不能够得到。他可能恨极了周春香——那个不肯给他一日安宁的女人,他无处可以逃避,于是用斧头永远封住了她的嘴和那双令他无时无刻不感到压抑和恐惧的眼睛。
但是,杀人偿命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无论他活着还是死了,他的身份都已不是一个正常的公民,而是在逃的凶犯。他最终逃脱不掉疏而不漏的法网和法律的无情审判。
据说案发之后,钱文的前妻失声痛哭,她知道将钱文推上绝路的也有自己。
痛哭不已的还有钱文年迈的母亲和年幼的女儿。
这不仅仅是个人的悲剧,它的悲剧将上下延续到两代人身上:钱文的母亲在有生之年,不会再有真正安宁快乐的日子;钱文的女儿,在她成长的经历中会时时感到那个悲剧的阴影,鬼魂一样无法驱散,它甚至影响到她未来的婚姻和生活。
讲完这个真实的事件之后,我很想说,男人,应该善待走进自己生命的女人;而女人,也应善待男人。因为,男人在心理上往往更脆弱,更需要理解和关爱,也更容易走向极端,只是他们外表的强悍遮住了内心的敏感和脆弱,没有引起人们的广泛注意。其实,从古到今,因婚姻不幸反目成仇而引发的凶杀案并不罕见,这难道不值得人们重视和深思吗?
(因可理解原因,文中人名均为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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