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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0年韩国光州发生了什么事件 光州事件
1865年光州围城·惊魂28天

文:杨峰

捻军是一个活跃在长江以北皖、苏、鲁、豫四省部分地区的反清农民武装势力,与太平天国同时期。捻军起义从1853 年至1868 年,长达十五年,其历史分为两个阶段。1853 年春至1863 年3 月为前期,此后为后期。“捻”是淮北方言,意思是“一股一伙”,捻军起源于“捻子”,最初安徽、河南一带有游民捏纸,将油脂点燃,烧油捻纸用来作法,于节日时聚众表演,为人驱除疾病、灾难以牟利。早期捻子是向乡民募捐香油钱,购买油捻纸。后来,也有恐吓取财、勒索而实与盗贼无异的现象。越是荒年歉收,入捻人数越多,所谓“居者为民,出者为捻”,而清朝官方称之为捻匪。

捻军兴起后,首领为沃王张洛行(张乐行)、奏王苗沛霖、孙葵心等。至捻军时代首领为梁王张宗禹、幼沃王张禹爵、勇王龚得树、遵王赖文光、鲁王任柱、卫王李蕴泰等人,与太平军互有联络,行踪飘忽不定,难以捉摸。捻军骑兵纵横驰骋于皖、豫、鲁、苏、鄂、陕、晋、直(冀)八省十余年,极盛时期总兵力达二十万众。1865 年,清朝科尔沁亲王僧格林沁中伏被全歼之后,清朝倾全力对付捻军,动用团练湘军、淮军及数省兵力,利用地形,“画河圈地”,后分为东、西二捻,西捻为左宗棠所平定,东捻乃李鸿章所灭。

有关光州与捻军的历史交结,可以参看潢川《大事记》:

咸丰元年(1851),光州、汝宁等地捻党进一步发展,官府以捕获捻党多少鉴定官吏的政绩。

咸丰二年(1852),息县捻党首领徐升聚众数百人,屡败官兵,光州知州周起滨发州兵和属县兵“会剿”,徐升遭捕杀。十二月,清廷命大臣琦善率马、步精兵万余,驻屯南阳、光州一带,策应湖北,防太平军北上。

咸丰五年(1855),汝阳朱明义、光州林其贤(光州西乡蓝桥湾人)等部捻军,于四月二十日击败清军,占领乌龙集,杀光州州判汪兆琛;二十九日易添福部弃息县,进围光州城,历两昼夜不克,转往西南,突入光山城。是年,光州遭旱灾蝗害,光山王天福领导饥民起义,联合泌阳王党起义军,破息县、攻光州,焚光州北城,后遭清军镇压失败。

咸丰七年(1857)四月初,捻军张乐行部在光州、息县、商城、固始等地活动,张贴太平天国告示,饥民群起响应。

咸丰九年(1859 年),苗沛霖督办安徽团练,将光州划归西练区,令贫者出兵,富者出钱粮,民间深受其害。七月,捻军孙葵心(正阳人)部由正阳入罗山,经光州、固始,沿途加入者甚多。

咸丰十年(1860 年)八月六日,皖捻刘狗、刘彦、宋喜元等部三四万人围歼清军于汝阳野猪岗,进军息县、罗山、光州、固始,击溃沿途清兵,八月中旬返皖。

咸丰十一年(1861 年)正月,捻军孙葵心部由六安进入固始、光州。二十五日围光州不克,沿淮而上。

同治二年(1863 年)十二月,光州知州任重光调集乡团州勇1000 余人,于十三日至十八日围攻息县捻军邬大年寨,邬大年等200 余人阵亡。

同治四年(1865 年)十一月九日,捻军先头部队进至光山寨河,十三日八路捻军2 万余人会攻光州城,十二月二日撤围,七日经罗山、光山入鄂。

同治五年(1866 年)二月,捻军牛洛红进入光州境,诏令淮军追击。

本文要记述的正是“同治四年十一月初九至十二月初七”这二十八天内,发生在光州的捻军围攻光州城直至撤离光州这一历史事件。时任光州知州、江苏荆溪人任重光有《光州守城禀报日记》完整地记载了这一重大历史史实,为今天我们了解光州这一段历史留下了弥足珍贵的史料。这是目前所发现、反映发生在光州的、最完整的一次围城与反围城战斗。

光州守城禀报日记(《知止斋遗编·卷下》)

同治四年十一月初九日禀

敬禀者:本月初九日寅刻,据探勇回称,贼踪现窜至罗山以北之同忠寨一带,大肆掳掠,边马扰及卑州西北之寨河店等处。查该匪飘忽靡常,势甚猖獗,难保无窥伺城池之意。卑职当即会督同城文武,号召乡团,极力堵御;一面料理守城事宜,将州勇驻扎西北两关,以便追剿;仍添募壮勇五百名,分守南北两城十一门,并飞饬四属一体防备;仍多派勇丁分头侦探,随时飞禀外,理合将现在守御情形,禀请大人查核。肃此飞禀。

初十日禀

飞禀者:本月初九日辰刻,卑职将贼踪窜至罗山,边马扰及卑境,并守御情形,禀请宪鉴在案。兹于初九日亥刻,据探勇回称,该匪大股已窜至卑境寨河一带,边马离城仅十余里等语。卑职当即会同金游击、闵州判,督率同城文武,分带兵勇登陴守御,并分派绅士分段巡查,以防奸细溷跡。惟在城兵勇无多,止添勇五百多名尚不足以资防剿。除飞饬四县一体防御外,合将现在贼踪扰及卑境防守吃紧情形,禀请大人查核。俯念光州为省南门户,兵勇无多,迅派干员统兵来州,以便相机追剿,俾免蔓延而靖地方,实为恩便!肃此具禀。

十二日禀

飞禀者:窃卑职昨将捻逆直抵北城西北两关,卑州初十、十一等日防堵缘由通禀钧鉴在案。十二日辰刻,正在大雪,贼有马队约三百余匹,自西路而来,扎营离城三里之三里桥,放火杀人。午刻,又有马队六、七十匹直扑西关,经城上开炮,该逆避距城一里之朝阳寺扎营。三更,练总放哨,擒获奸细一名,据供云:王平,系遂平县人,贼之大队无数,距州城十五里。此北城情形也。南城有一奸细,冒充难民,混至东关外,经关民拿获,怀中搜得白旗一面,上有“明五”二字。四更时候,贼伏离城半里之柳林放鎗,由南路而去。此南城情形也。现在卑州十分吃紧,卑职虽督同合城文武昼夜巡防,诚恐兵勇过单,难资捍御,惟求速发援兵,以便剿灭,实为公便。飞此禀闻。

十三日禀

再禀者:十三日五更,官兵突至北城,将文书投交,自言我等不急说话,急欲追贼。而时贼在南城之东,梭织巡遶,官兵分五六头各自追贼。南城百姓不知官兵已到,两城各自紧闭,信息不通。辰刻,忽有马队七八匹,自西而东。南城百姓见其人少,带练截击,刺杀二人,岂知竟是官兵!现在营中谓城内兵绅胆敢截杀官兵,情同叛逆。卑职告以大雾之中,官贼不分,以至误杀。则又谓已有印文投递,何得云官贼不分?殊不知官兵紧接贼兵,百姓如何分辨?至所谓印文,北城甫经收到,危急之际,方虑城破之不暇,何暇开城传知南城百姓?乃营中万万不依,必欲勒献凶手。在营官自当偏信兵勇之说,以固结军心;在地方官又岂肯以无罪之民送营绑杀?况官兵系救命之人,百姓断无恩将仇报之理。现在逼索凶手,日紧一日,而百姓汹汹,情亦不测。古人行一不义,杀一不辜,而得天下,尤且不为况区区一州牧,奚忍以彼易此乎!卑职事处两难,唯有听候参处而已。

十四日禀

飞禀者:十三日晚,卑职将所获长发严讯。据称贼首系牛老红,伪曾王任柱统带步队二万余,马队数千,分七八路,约至光州聚会等供。是夜,光州城外村庄,遍地是贼,东路七里岗尤多。该处岗高十余丈,烟户数十家,岗之上下雪厚数寸。卑职同游击金印均在南城东门固守。四更时候,忽有马队西来,自称马军门官兵。卑职问有何据,伊将印信呈验,始信为真。五更时候,大雾四起,觌面不见。卑职与游击商酌,谓贼如此之多,官兵即使力战,万难敌手。现在贼据高岗,不知官兵已到。岗上雪满,不见路径,若乘此重雾,以本处乡民领官兵袭杀,必可得胜。况高岗甚陡,薄之陡处堕下,乡民伏岗下助杀,皆可得手。金印深以为然,当即开城与马营之弁斟酌,伊等均愿依计而行。金印遂带乡民领道营弁等,一由西路,一由北路,均望七里岗而行。卑职堵住关口,官兵行至岗下,分路袭击,贼众大乱,大雾中自相残杀,又不识路,只得乱逃,官兵薄之陡处,乡民助喊,遂获大胜,生擒红袍贼首一名,并长发多名,余贼均向固始一路而去。合行飞禀。

十五日禀

飞禀者:十四日夜间,贼勒令裹胁之民至南城代买烟土,且言若不速回,即将尔妻子杀害。该民人不敢不从,贼遂令马队五匹离城里许守候。该民人买齐送去,贼果将伊释回。据云,贼匪约千馀人,仍回七里岗扎住。其分股之贼,有至商城、有至固始者。是夜两城虚警,经州判闵骇曾安抚始定。十五日辰刻,贼在东北放火,官兵分哨擒获数名。卑职因官兵过单,劝令不必零星出队,致挫锐气,午后亦未出队。三更时候,马军门前站到城,据云,步队相去四十里。东北村庄贼仍有高照,如同白日。合行飞速禀闻。

十六日禀

飞禀者:十六日卯刻,贼由东路而来,径扑南城东关,关外居民堵御不住,杀伤十馀人,裹胁无数,贼仍回七里岗。黎明,马军门步队始到,扎营北城西关外里许,地名塔园,该处距南城之东关约有十里。马军门营尚未定,卑职正在北城料理粮料,而南城忽报贼兵又到。卑职赶至南城,途中但见烟焰障天。及至城上,见东关延烧殆尽,贼死命攻扑,非常危险,而官兵甫经住定,且未及造饭。卑职一面饬州判闵骇曾在北城西关缒送馍饼,一面亲在南城东关弹压,守城牌民下城即杀。正在危急,城上大炮击毙数贼,贼势稍退。午刻,贼仍回七里岗。申刻,卑职缒城,亲见马军门,并将地理图送去。马军门言,我兵人少,南北二城势难兼顾,而二城之间只有大桥一道,无法屯兵,只得且驻北城,随时救应矣。是日夜间,乡民回家取柴,半为贼杀。城中柴草已绝,卑职买各铺木料,锯劈以济穷民,并饬大户施粥,饿毙者尚不甚多。此十六日攻城情形也。草此禀闻。

十七日禀

飞禀者:十七日辰刻,马军门出四分队,自西而东,约二十余里,见贼扎营在岗东十余里,夺得牛驴数匹,午刻回营。卑州闭城已久,贼匪突然而来,乡民均空手进城,大半乏食。城中柴米俱少,排日购买支应官兵,日见缺少,未知如何支撑?卑职几无法矣。飞此布闻。

十八日禀

飞禀者:十七日奉马军门来谕,自北城至南城搭起浮桥两处,以便移营南城,卑职当即准备。三更时候,官兵出队欲偷贼营。出队约四里许,与贼相遇,互有擒获。营中送到二贼,据供,贼亦欲偷官兵之营,并有欲在光、固过年之说。十八日黎明,马军门移营南城东关,卑职出城谒见,饬即办锄二百柄,以便挖营。卑职随即入城。见城内饥民无数,饬富户姑且施粥,而柴薪又无处可买。他处守城,只须料理一城,唯光州独有两城,地方辽阔,人心刻刻惊惶。南北城交界城门各自紧闭,往来信息难通。卑职今晚移守南城,北城饬州判闵骇曾代守。合行飞速禀闻。

十九日禀

飞禀者:十九日辰刻,探得贼匪仍驻七里岗,离城二十里之吕家店被贼紧围危在旦夕。马军门扎营东关,李世玉扎营南关,相距有七八里。此次贼匪突然而至,逃难入城者均未裹粮。城中粮草本少,又须代大营购粮,若日久粮绝,卑职实无法支持。可否速饬邻近州县,帮办麸料,以济军需?再,光州两城形如吕字,又有小东关新设一城,环抱北城之东,名为二城,其实三城。城内客商,五方杂处,且向多息县之人在城错处,三城刻刻惊惶。卑职日夜往来于三城之间,虽百身亦难偏历;文武官虽分派各门,亦不敷十二门之数。城内蜡烛,守城已近十日,早已告罄;而大营又日须辨烛五十觔,虽各处拼凑,勉力支应,过二三日再无法搜求矣。草此禀闻。

二十日禀

敬禀者:卑职在围城之中十有一日矣;城内难民千万,皆将饿毙矣。守城巡城之勇,共雇二千,以防内变;两城蜡烛每夜二百余觔,以防外贼;又需支应大营一切,每日所费计五六百千不等。地方官理当守城而卑职独有二城,形势辽阔,所费尤钜。迩来上宪各款不准开销,现在危急至此,非钱不能办事。窃思乌龙集厘卡并非上宪创设,乃卑职于同治二年夺于潘贼之手。该处系万捻巢穴,因将卡中厘金尽数养勇,禀明前抚在案。嗣因尚有盈馀,卑职不敢私存,禀请解归厘税局以充兵饷。是乌龙集厘卡之设,本与他处不同:他处为充饷而设,乌龙集为防土捻而设也。今两城危急存亡,命悬旦夕,大人若不准所请,卑职不过一死。卑职一死原不足惜,而两城谁守?兵差谁应?将见大局决裂,南陲不可问矣。伏乞大人矜念数十万生灵,俾卑职得将厘钱救饥饷勇,两城庶乎可望保全,而兵差亦不至误事。乞即访查,卑职如有藉端冒销,居心不肖等情,则刀锯斧钺,甘之如贻。设再号呼不应,是卑职误国误民虽罪无可追,然实非卑职之咎,唯有含冤于地下而已。飞此泣请,急切待命之至!

二十日又禀

飞禀者:卑职于四更时候,饬勇龟行四路出探,贼分西、南、北三面扎营挖濠,离城一二十里不等,边马时扰至近城三五里之内。营中送到小长发三名,据供官兵若多,即往东去,否则在此过年。似此口供,大有久踞之势。两城仅东南面有官兵,三面空旷,处处可危;天气又寒,守城牌户支撑不住,城防危如弃卵矣。飞此布闻。

二十一日禀

飞禀者:本日探得贼之大股均在东北,辰刻有七八乡民牵带牛驴,装载钱物,自云欲入城买货。再四盘诘,乃为贼所逼,欲入城代作奸细者,当即正法。昨日获得长发,据供贼营中但怕刘大人洋炮;此间地势窪下,马队难施,贼亦不乐交兵云云。午刻,蒋副将步队齐到。光州闭城已十余日,一切苦无来路,急求飞饬邻近州县协济军粮,免致军中绝食。飞此禀闻。

二十二日禀

飞禀者:二十二日五更大雪,至午刻已五寸有余。北城之西北地面菜园有二里许,绝无牌户,不得不雇贫户守城。夜中如此寒冽,贫人实在难支。幸州判闵骇曾日夜拊循,人心藉以不散,然已熬十二昼夜矣。光州北城西面,墙低濠涸,最属可危。贼之大股虽在东北,而时以边马绕至西北,若作声东击西之势,遂至西路难民不敢回家,城内馍饼每觔卖百二十文,柴米家家告匮,而大营又日须买米七八千觔,似此情形大有粮尽之虑。飞此禀闻。

二十二日再禀

再禀者:贼时逼胁乡民,牵带牛驴入城探信买土,而拘其妻子为质,不回即杀。光州两城十一门,又有小东关三门,始犹偶开片时以进难民柴米;既有此事,十四门只得终日紧闭。代办官兵柴米,城内日少一日,天又大雪,贼断不能他徙,官兵不能出击。贼粮甚多,官粮日乏,甚属可危。加以光人向不麺饭,麸无所出,而马队又不能缺麸,卑职实在为难。唯有恳请大帅速派委员,饬令附近州县运送一切协济,庶官兵不至粮尽。卑职又禀。

二十三日禀

飞禀者:二十二日午后雪止,天色渐霁,北风大作,难民饥寒交迫。卑职购买馍饼四千余觔,饬各帮客商分头施送。其城上守垛穷民,均派本地富户施粥,号哭之声渐见稀少。时当四鼓,蒋副将出队偷营,夺获马匹无数。蒋营驻州城东北,正当贼冲。卑职亲赴伊营察看,秋毫无犯,鸡犬不惊;营中并安抚城外难民,告以无畏官兵,人心稍定。唯马营尚有抢夺之勇,百姓仍不敢回家。马军门军令甚严,马勇亦不时正法。此勇闻系新募,日加训练,谅不难恪遵约束耳。贼中火药甚少,排日勒索乡寨火药。蒋副将急欲出击,无奈大雪迷路,且贼于要隘处所均挖濠沟,礙难远进。幸今日畅晴,积雪渐化矣。飞此禀闻。

二十四日禀

飞禀者:二十四日寅刻,贼大股来扑我营,至七里岗,即被我营轰走,追至十里棚,道路挖断,即行收队。二十三日三更,北门城上见有生人混牌户中,当即拿获。腰带五根,折扇二柄,食盐斤许,脚贴膏药。当即亲讯,据供上蔡县人,名李振铎,入城探信,带有五续以缒城,扇有二挥以招贼,食盐者填炮目也,膏药者暗号也。似此光景,城防万不敢松。除再行覆讯,拟即正法外,飞此禀闻。

二十五日禀

飞禀者:本日日淡雪胶,天气寒甚,守城兵民已阅半月,困敝不堪。卑职年届六旬,昼夜焦劳,每日仅啜粥数盏,而势处骑虎,无可息肩。幸有州判闵骇曾、史目杨丽堂代为夜巡,城内奸细虽多,尚少窃发。所最难处者,乡民被逼皆为贼用,探信不返,即戮其孥。以云奸细,则遍地奸细;以云良民,则实系良民。不开一门,则薪水断绝;偶开一门,则乡民拥入。此中苦无万全之策,惟有严巡街道而已。今日未经出队,贼始散处,今已结营。合行禀闻。

二十六日禀

飞禀者:二十六日五更,距城三十里之毛家寨已被该匪围寨,声言将枪炮交出即不攻寨。寨中如言。贼即破寨,杀死无数。辰刻,官兵马队出仗,去城约十馀里,贼突有马队三四百匹,将官兵包裹。幸稻田中施展不开,官兵得以冲出,生擒长发一名,夺马四匹。今日城市已无米卖,饿殍不可胜数,人人惊惧,城内大似可危。飞此禀闻。

再禀者:光城米铺多已关闭,城内之粮渐已告磬,而大营仍催代办粮,久闭之城实在无法罗掘。现虽勉强帮办,然再过数日,实在无法办理矣。卑职又禀。

二十七日禀

飞禀者:二十六日毛寨既破,贼逼胁乡民代买洋枪、洋药、洋布、烟土等物,业已严禁各铺不准出卖矣。城中饿民约二万馀,均已无家,又皆绝粒。卑职因围城之中,无处购米,姑购小麦,按名分给,冀其苟延旦夕之命。贼在近城扎营,大有久踞之势。乡民出城里,动为哨马杀毙,只得饥死城中,卑职实无法以救之矣。而大营又以空言,严饬卑职代为买米,卑职更从何处购买?若再延数日,恐兵民均难安定矣。昨日营勇抢劫北乡甫经回家之乡民牛驴八十七条。经乡民赴营诉冤,营中哨官正法数人,牛驴均交公局认领,然百姓自此更不敢尺寸离城。伏乞大帅速将如何运粮接济并安顿饥民之法赐示遵行,卑职仅有一命,徒逼死卑职,于大局终无济也。不胜悲切待命之至!

二十八日禀

飞禀者:二十七日,有客商自固始绕道到州。据云,皖省张军门得胜驻兵往流集,黄镇驻兵固始城外;又传闻贼之马队已至安徽六安州。官兵尚驻光州城外,城内难民尚不敢回家。合行飞速禀闻。

二十九日禀

飞禀者:光州城东有七里岗,形势如屏,岗顶有民房二三十间。兵在岗西,贼在岗东,两不相见。二十八日申刻,贼之大队已至岗下,官兵侦知,急行出队。贼已至岗岭,将房屋尽行烧毁,酉刻始退。固始文报至今不通,惟乌龙集委员禀称,皖军已驻固始之往流集,民间恳求出击,答言火药缺少,难以出仗。此兵本年八月曾驻息县之乌龙集,贼至息县,从未开仗,今又来驻固始矣。光州守城已二十昼夜矣,官兵力薄,难以进剿,贼去无期,危城待毙,奈何!奈何!飞此禀闻。

三十日禀

再禀者:二十九日夜中,州城东北二十里左右各处放火,乡民夜中逃出者,谓贼所腌牛、豕及米、面等物,均已包裹,大有拔营之意。马、蒋两军上下俱不相洽,蒋意在锐进,马意在自守。论光州地势,均稻田圩埂,两马不能并辔,两人不能并行,贼众虽多,雪泥中无法展布,故贼供多有不愿出战之说。光州西乡渐渐有柴草进城;唯马营尚驻东关,难民俱不敢回家,牛驴多有饥饿死者。飞此禀闻。

腊月初一日禀

飞禀者:卑职守城二十有二日矣。难民数万在城,虽施粥施麦,为日既久,经费不继,天气大寒,冻饿垂毙者不可胜数,奈何!奈何!况两城雇勇二千,排日口粮及支应官兵守城经费,迄今已及万缗。危城久闭,挪借无方,卑职实无法支撑矣。伏乞大帅速赐指示如何办理。本日官兵出队,去城十二里许与贼相遇,均未开仗。固始二十五日文报,由商城、光山绕道到州。据称十九、二十三等日,贼扑西关,二十四日,幸皖军到县,得保无虞。合肃禀闻。

初二日禀

飞禀者:初一日午前,官军与贼相遇,未经接仗,各自收队。午后,马营以马队诱贼,蒋营以步队埋伏七里岗下。马队诱至近岗,伏兵齐出,鏖战多时,闻官兵阵亡数名,贼亦有擒获者。从前逃出难民,僉云贼择于初二日拔营南去。本日黎明,有男妇无数逃出,言贼已南去,官兵随即前追,约十里许,贼已绕至官兵之后。官兵立住,贼亦未前扑,官兵得以掣回。午后,贼之大队数千傍七里岗南去,马军门亲至正东大路察看,已无贼踪。初更时候,州南十馀里,火光满天,延烧数十里。飞此禀闻。

初三日禀

飞禀者:初二日申刻,贼自正东至七里岗,向西南行,至距城二十里之兴隆集、马家湖、彭家店等处住宿。贼从前麋聚州城东北,声言欲往三河尖,故西南一路百姓各自回家;岂知复折西南,民间意想不到,又复大遭荼毒。自州境正东、东南、正南、西南等处,于黄昏时候同时火起,蔓延七十馀里,红光如日出时。初三日,探得贼之大股驻州境正南四十里之上亚港。飞此禀闻。

初四日禀

飞禀者:探得贼之大队南窜至光山拨陂河、白雀园等处,其截后之马尚在州境城南五十里之菓子园、双柳树等处。贼诡计多端,据逃出难民口称,若南路无粮,仍回光州过年,城防尚不敢不严。蒋副将定于初五日移营光山。合肃禀闻。

初五日禀

飞禀者:探得贼之前队已至湖北,后队在光山之白雀园,距州城八十里,州境东、南、北三面已无贼踪。唯午后忽有州西难民纷纷逃走,声称西路距州四十里之寨河忽有贼兵。容俟探的,再行禀闻。

初六日禀

飞禀者:蒋营于本日黎明前赴光山。昨日传言州西又有贼到,人心又惊,立城彻夜防守,岂知竟是讹言。贼兵大队已至湖北,仍有回哨之马盘扰光山,尚未全去。州城难民大半无家可归,一切庙宇僵卧如故。其如何救民暂活之法,全望大宪恩施。若仅以通套空文敷衍,则光民恐靡有孑遗矣。飞此布闻。

初七日禀

敬禀者:探得逆贼由光山县之墨斗阁全入楚境,马军门定于初八日移驻光山县,卑州城上于初七日撒防。此次贼匪因洋药、洋火、烟土、洋布等物均已缺少,光州俗称“小南京”,贼垂诞城内货物,故自十一月初十初次攻城,至十四日始退。至附近村庄,文武官员及地方绅士,当风雪严寒之际,城上昼夜堵御,疲劳困苦,不堪言状,计共二十八日,两城幸得保全。可否仰求大帅,给予奖励之处,伏乞批示遵行。

二十八日,在历史的长河中只是沧海一粟;光州城的被围与反被围,在这片土地上有文字可考的四千年历史中,甚至就是不值一提的“小事”;翻阅潢川编年体的《大事记》,又有多少次的围城、破城、屠城等战争,每一次的劫后,光州总是能迅速的恢复,重新焕发出生机!光州就是英勇、就是不屈的代名词。

难能可贵的是,时任光州知州、江苏荆溪人任重光以其六旬之身躯、严寒中坚守在光州城墙上;以“卑职不过一死”的英勇气概、积极为光州争取援助;以其爱民如子、令愿得罪军营也不“以无罪之民送营绑杀”的善心;以及用其聪明智慧、救如卵之危城“光州”于旦夕、救黎民百姓于水火,为光州城避免了一场破城后的浩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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